&esp;&esp;“那是没有道理的,莫岁。”
&esp;&esp;褚洄之很少叫莫岁的全名,所以莫岁听到自己的名字,有些意外地抬起了头。
&esp;&esp;“就算你让他失望,一个合格的哥哥也应该给弟弟机会,而不是沉默看你拼命辛苦。”
&esp;&esp;“所以你跟他不一样,不是吗?他让你失望,你也会给他机会让他说清楚。就算得到不好的答案,那也只是在帮你看清眼前。”
&esp;&esp;褚洄之的声音听起来极具说服力,低沉且温柔,娓娓道来,安抚着莫岁不安的心绪。
&esp;&esp;莫岁终于按下通讯键。
&esp;&esp;此时是凌晨两点,出乎褚洄之意料,莫岁拨过去的通讯几乎瞬间被接起。
&esp;&esp;“岁岁。”光屏那头传来温柔的男声。
&esp;&esp;这可不像一个在人生大事上都给弟弟使绊子的哥哥会干的事。
&esp;&esp;褚洄之眸光一冷,眯了眯眼,好整以暇地准备听听莫凌昭到底是个什么人物。
&esp;&esp;“哥,我有事要问你。”莫岁喉结滚动,紧张道。
&esp;&esp;“先不说你要问我什么,”莫凌昭不疾不徐道,“岁岁,这个时间,你不在家吗?”
&esp;&esp;莫岁小时候几乎是被莫凌昭带大的,在莫凌昭面前,他总是会不自觉乖巧一些。
&esp;&esp;听莫凌昭这么问,他支吾应道:
&esp;&esp;“我回维拉利加了。”
&esp;&esp;手背被褚洄之点了点,莫岁视线转向褚洄之,看到他冲他摇了摇头。
&esp;&esp;问正事。
&esp;&esp;莫岁深呼吸:“哥,我听说了一些,关于新一届星炬杯的事。”
&esp;&esp;莫凌昭短暂沉默:“岁岁,你今晚见了谁吗?”
&esp;&esp;“这好像不重要。”
&esp;&esp;听到莫凌昭这样答非所问的回答,莫岁顿时如坠冰窖,手指紧扣桌沿,他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。
&esp;&esp;“岁岁,有些事不像你想的那样。”
&esp;&esp;与莫岁显而易见的紧张不同,莫凌昭的声音听起来依旧自如:“有些事就算发生,也说明不了什么。你不懂政界的事情,乖乖听哥哥安排就好。”
&esp;&esp;莫岁无法理解。
&esp;&esp;“刻意规避我唯一的长处也说明不了什么吗?会议上全是哥哥确定能控制的人也说明不了什么吗?”
&esp;&esp;他越说越情绪激动:“哥你明明知道,我能做到的只有战斗而已,就算觉得我在其他方面很没用,你至少不应该堵住我这条路吧!”
&esp;&esp;“岁岁,你在战斗上究竟有多少天赋,你我都清楚。”
&esp;&esp;莫凌昭声音转向严肃:“上了战场,你能坚持多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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